她以为她会恨不得立刻冲上去，立刻杀了楚淮轩，却没有想到，此刻她的内心格外的平静。
楚淮轩没明白顾夭玄是什么意思，但是还是停了下来。
“这样吧，聊一聊你当初是用了什么手段得到了莫长歌的，如何？你说你用了那样的手段才让人爱上了你，你说你可不可笑？”顾夭玄摆明了是在嘲笑楚淮轩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楚淮轩心下一惊。
这个秘密是他心底里的秘密，隐藏了这么多年，他根本就没有对别人说过。
想到莫长歌，楚淮轩的心里都是痛苦的，当初他何曾没有真心对待过莫长歌？可是她呢？一心一意喜欢的都是那一个月的情意，每一次都要提起那一个月的情意，让楚淮轩心生恨意。
“我怎么知道的？若想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啊，楚淮轩，这么久了，你可有做噩梦啊？”顾夭玄看到楚淮轩那脸色差的不是一星半点，就知道他一定是心中有愧。
加上她已经知道自己被人调换了记忆，而能有这样本事的，就只可能是楚淮轩。
那么，他顶着别人的记忆，在莫长歌的心里活成了别人，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？
“北方有佳人，绝世而独立，一顾倾人城，再顾倾人国，楚淮轩，你当初给莫长歌说这番话的时候，可有想过她真的会倾你城倾你国？”顾夭玄站在上方，楚淮轩站在下方，怎么看，他都不认识这张脸。
可正因为他不认识，从顾夭玄嘴巴里说出这番话来，他才觉得恐怖异常。
吓得整个人有些颤抖，连着往后推了好几步。
“你，不对，你是莫长歌？你没死？”楚淮轩下意识的想到了莫长歌，可他明明亲眼看到她死了的。
所以，又坚定的看着顾夭玄，说道，“你是人还是鬼？”
这话可真好笑，顾夭玄都快感动了，时隔近日，楚淮轩还是能凭着一首诗就认出她来，这是对她多么的刻入骨髓啊。
“楚淮轩，你说我是人还是鬼？我是死过一次的人，自然是从地狱而来。”顾夭玄冷笑着，手里拿着一把弩，对准楚淮轩的右臂射了出去。
这一次，一发击中。
楚淮轩手里的剑掉落在地上。
“怎么可能？这，这怎么可能？”楚淮轩不断的往后退，带着一脸的不敢相信。
可惜，他看着顾夭玄那张脸，也除了那张脸之外，其余的哪里跟莫长歌都很像。
尤其是那双阴狠的眸子，看向他的时候，吓得他全身不寒而栗。
“楚淮轩，上一次让你逃掉了，这一次，你觉得你逃得掉吗？你欠我的，欠莫氏一族的，也该还了。”顾夭玄手里拿着剑，缓步走了过去。
每走一步，楚淮轩就往后退一步。
此刻，他怕顾夭玄怕的要死，甚至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。
“怎么可能，你怎么可能还活着。”莫长歌已经死了，这对于楚淮轩来说是真的，他亲眼看到莫长歌死了。
现在，突然之前有一个女人站在他的面，告诉他莫长歌还活着，并且手持长剑要找他报仇，这对于楚淮轩来说，实在是不敢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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