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情歌中梦幻的一幕落入眼中,还真让陈溺的心跳漏了半拍。
他别开眼,迈开脚步走上前,始终迫使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,心不在焉地开口道:“把眼睛闭上。”
黑滋尔不肯配合:“习俗里没有提到过这一条。”
陈溺站到黑滋尔面前:“不是什么习俗,是接吻时不成文的规矩。”
黑滋尔双手抬起,稳稳落在陈溺的肩头,用着沉稳低缓的嗓音道:“请原谅我的失礼,我向来不守规矩。”
接下来的话,陈溺没有来得及说出口,全数被堵回腹中。
原想着敷衍的浅尝辄止,草草了事,奈何事与愿违,黑滋尔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从头到尾与他是两个极端。
他像是在完成什么重要的仪式,不肯就此放陈溺抽身,两只手摁着他的肩膀将他固定在原地,似要打算在这里把他拆入腹中。
在陈溺被惹恼之前,黑滋尔又恰到好处的终止,退到一旁:“这个圣诞节,我过得很开心。”
陈溺用手背轻蹭两下唇角,下唇有些刺痛,被黑滋尔方才用牙齿厮磨,蹭破了皮。
指腹蹭去渗出的一点儿腥红,他抬眼看向黑滋尔:“谁教你亲人用牙咬的?”
黑滋尔的神色间流露出一丝无奈:“请不要动怒,我有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。”
陈溺:“……”肌肤饥渴症?
似乎黑滋尔对于他同处一室的自己确实有些亲昵过头了,起初接触时就没有太多陌生感,可陈溺先前又没感觉到哪里有不对,好像他们之间本应该就是这样。
没能纠结太久,餐厅那边传来的异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楚九慌乱地跑到隔断墙边,向陈溺求助:“陈溺啊,宁游那傻子吸气的时候不小心把羊毛球给吸进去了,赶、赶紧来看看!”
陈溺借此机会逃脱与黑滋尔单独相处的怪异气氛,忙不迭地走向餐厅:“吸进去了?我不是医生,找我有什么用?”
黑滋尔寸步不落地跟在陈溺身边,提醒他道:“我是。”
可他更喜欢干指挥不动手,不大乐意去触碰宁游。
宁游站在餐桌旁,扶着桌沿,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喉咙,昂着头难受地吸气,紧接着又要干呕。
黑滋尔:“让她平躺在地面。”
楚九照做,小心翼翼地扶着宁游帮助她躺下。
黑滋尔观察了一会儿,语气带着丁点儿失落的劲儿:“看样子不需要做开刀手术。”
大概是听到了他的这句话,宁游紧张的用手“啪啪啪”拍打地面。
陈溺站在一边儿,低头研究起腕间的袖口,蠢成这样的人难得一见,叫人无话可说。
黑滋尔的兜里什么都有,他掏出一根长长的木镊子,蹲下身去:“掰开她的嘴。”
宁游配合地张嘴,不停发出“唔唔啊啊”的声音,楚九在另一边蹲下,固定好她的下巴。
木镊子探入宁游的嘴巴里。
下一秒,黑滋尔与半途中闯进来的修哉异口同声地说出三个字:“找到了!”
陈溺扭过头:“哈?”
修哉吞咽下唾液,前言不搭后语地说:“热豆豆,晴晴找到的。”
楚九跟不上他的意思:“找到……找到就找到呗。”
修哉晃着头走到餐桌旁,把手里的东西拍放到桌面:“这个!”
一枚银色的金属牌,上面刻着“鲁道夫”三个字,狗名牌。
晴晴跑得慢,在修哉下来有一会儿后,她才迈着两条小短腿颠颠地跑来,半道还被康娜夫人给截胡了。
康娜夫人端着装有蛋奶酒的杯子,有胳膊把晴晴夹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:“我可爱的孙女可真是厉害,你发现了宝藏的钥匙。”
狗名牌也就是戴在狗项圈上的小牌子。
宁游抱着桌子腿爬起来,吸着鼻子道:“还以为要被羊毛球拿一血了……你找到这个,有什么用吗?”
陈溺摊出一只手:“给我看看。”
修哉顺手把名牌放到陈溺手里,一边对宁游道:“尼古拉斯养了七只和圣诞老人的麋鹿同名的狗,鲁道夫就是其中一只,你先前唱的那首歌,还有……还有今天的天气预报提示。”
他的话太过意识流,让人听得云里雾里,宁游与楚九眼巴巴地朝陈溺看去,希望他能给自己解惑。
陈溺拿着名牌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,半天没出声。
黑滋尔:“狗的名字是狗主人赐予它的称号,这个称号被刻在狗名牌上,那么把这个名牌戴在哪只狗身上,哪只狗就是鲁道夫。”
陈溺扫见窝在康娜夫人腿边的哈士奇:“康娜夫人也说过它与鲁道夫长得一摸一样。”
楚九掐着自己的下巴说:“就……给它带上,然后让它去拉雪橇?”
《红鼻子鲁道夫》里有一句歌词:那是一个大雾弥漫的圣诞夜。
或许要等到这个契机来临时再行动。
宁游忽然停顿住,好像有人拿着遥控器对着她摁下暂停键,她半张着嘴,保持一个姿势。
楚九:“又被羊毛球给卡嗓子了?”
宁游摇着手指,示意他们小声,过了一会儿,她忽然跳起来,指着外面:“有小孩在外面唱歌,快快快快快!!”
闻言,屋里人一窝蜂朝外拥。
修哉跑在了最前头,楚九在后面扯他:“你别用大衣罩人家头啊。”
这回轮不到他们去外面抢孩子,几人跑到房门前时,正逢有人在外敲响房门。
楚九怕修哉又有什么惊为天人的举动,把他推到一旁,握上门把上焦急地把门往外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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